不仅审讯室, 连单面玻璃外的几个人都怔住了, 苟利喃喃道:“卧槽?什么情况?” 胡伟胜像是坐在了电椅上,五官都在奇怪地抽搐,让他本来就不太端正的眉毛眼睛显得更歪斜了, 沙哑的喘气清晰可闻: “姓江的不按规矩办事, 他死有应得, 他本来就有这么一天……” “他兄弟是什么人, 警察?检察院还是法院?不按规矩办事指的是什么,审过你的都有哪些人?恭州系统内是不是有什么不成文的规矩?” 单面玻璃外传来咣咣咣的动静,秦川一手敲窗, 对蓝牙耳机低吼道:“老严!” 严峫置若罔闻, 只见胡伟胜紧紧攥着烟头,咬着牙不停重复:“我不想死,我没犯死罪, 我就是个被带去拿货的
他们不能这样过河拆桥,杀了姓江的, 再来杀……” “谁带你去拿货?在哪儿拿的?要杀江停的是什么人?”严峫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