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希恩见他站都站不稳,赶紧扶住他的手臂,“你这样怎么洗?待会摔倒了,就跟我似的了
” 她说的自然是傅时御若强行洗澡,很可能结果跟她一样,也摔个骨折骨裂什么的
傅时御依旧不理,再次挥开她的手,强行钻进客卫,将皮带抽出来后,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解着解着,人突然趔了一趄,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
想起他上回发烧的恐怖模样,唐希恩一个咬牙,按下取暖器开关,上前帮他脱下他的衬衫
她微弯着腰,身子高了坐在马桶上的傅时御一截
傅时御仰视着她,琥珀色的瞳仁认真地盯着她瞧,闷闷笑:“你在干嘛?” 他呼出来的酒气熏得她头晕,又气又想笑:“很晚了,该睡觉了呀
” 她言外之意是,傅时御上次发烧,害她也跟着一整晚没得睡觉,所以今晚不能再让他感冒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