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说笑了,方才我只收力不及,不慎伤了马原师弟而已
哪里可能是存心如此?马师弟你没事吧?” 马原的一口银牙,已经咬的是‘崩崩’作响,目中快要透出火来,这庄同虽在问他的伤势,可语气里却半点歉意也无,反而是满透着遗憾之意
似在惋惜,这一脚不能将他彻底踢废掉
“我到底有没有事,你庄同心中不是最清楚?还要多谢你手下留情!” 庄同目光一闪,就又宽慰的笑出了声:“师弟你没事就好!否则你师兄我,可就要愧疚难安了
稍后师弟可到我管家那里领十两银子,就说是我吩咐的,是给你养伤的汤药费
你认得路罢?” 听得此言,不止是马原,就连林寒也是气的面色发青
庄无道在旁冷眼望着,心神已渐渐冷静下来,语气复杂问道:“你可知史虎的青衣堂,两日前已经没了?” 庄同挑了挑眉,仔细回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