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托马斯是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要刻意和物理所扯上关系?” “为什么你和两次爆炸都有关系?” 在一间墙壁被软包全部覆盖,就连地板都软乎乎的房间里,陆沉正在被人反复询问着这三个问题
从他进入这个房间开始,这三个问题已经被询问人员以各种不同的语气、组合模式、速度甚至口音询问了几百次
简直就像是他们故意在用这种方式折腾人一样
似乎无论你怎么回答,无论你作出何种程度的抗议都无所谓
总而言之就是在折腾人
不过这种程度的折磨,对于一个有六年临床经验的风湿免疫科医生来说完全不成问题
平时日常工作里,他遭到的苦痛也就差不多是现在这个等级
不停的被提问,不停的重复回答
在这种机械的问答中,陆沉的思绪开始顺着墙角四下蔓延——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认定了对撞机爆炸和托马斯有关系?为什么调查局的人这么在意自己? 在缺乏足够多的基础信息时,妄然进行推理,得出的答案大概率和真相没有什么关系
陆沉只能耐下性子,继续和面前的审讯人员来回进行着这种一问一答的“游戏”
现在他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到某些条件发生变化,等到新的信息摆在台面上
肚子饿了又饱饱了又饿,嗓子哑了又哑然后开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