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德五年的年过得很平静,史从云除了带大量礼物去看望闲居在家的刘仁赡和周行逢之外没有做任何事,闭门不见人
刘仁赡气色逐渐好转,再见他也比较平和,虽然两人曾经是敌人但老刘是儒将,读书多,也没那么多计较,只是感慨一番当初在寿州的往事,还对他这些年的功绩表示敬佩
周行逢就暴躁多了,还在那嚷嚷如果当初三江口一战不是史从云使诈(用火雷),他怎么也不会输,不过她老婆一开口,马上就骂骂咧咧的老实很多了
其实对于他而言,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的
年很快过去,到了显德六年,一切都忙碌起来
....... “只有这些吗
”史从云拍大堆堆叠一块的甲胄堆,从库房一角向另一边延伸,大堆大堆的东西塞满了整间东西数十米的长房,高度甚至高过了他
甲胄表面涂着牛油,摸着光滑油腻,没有半点灰尘
除了这里的库房,外面还有好几间这样长房,都是兵部用来存放甲胄兵器的
“库房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