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自己注定不得好死了，尚水干脆豁了出去，连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感也顾不得了，吐出一口血后，接着笑道：“哈哈哈……我故意的，我故意用‘破空’来对付莫慧，因为我不需要明确知道她死还是没死，也不需要明确知道她在乱流里流浪，还是沦落到了某个地方

我要的就是谁也不知道她在哪，她的下场是什么，就算你杀了我，就算你让我尝尽一切不能忍的痛苦，我也还是不知道！”     “哈哈哈……在来这里之前，我就已经算好了一切，如今也算是求仁得仁，无论我生还是死，她的下落你们都别想弄清楚，你们一辈子都别想弄清楚！哈，莫颖你不是很强吗，你不是宠爱妹妹到了病态吗，怎么，你妹妹消失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你妹妹不见了，你却连跟她一块死的勇气都没有？”尚水说着，嘴角不断地溢出血迹，但她却毫不在意，只死死地盯着莫颖的眼睛，但求死前一快

    感受得到莫颖的悲伤，尚水越发的痛快了，道：“对了，你的仇人不只有我一个，你的仇人还有整个首都基地，因为是他们给我的‘破空’

这可是个无价之宝，为了对付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