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正在欢庆千禧年之际,福建崇安上千年的柳家大院乱作一团,救护车拖着令人胆战心惊的破嗓子急忙呼啸而来,又急忙呼啸而去
柳昶的妻子刘莹,一个颇有教养,酷似西施似的女人,正在武夷山医院一间高护病房里呼天抢地地哭喊着,怒斥着,着急万分的柳昶的父母怎么哭劝都无济于事
“你们这些庸医!”刘莹抹了一把鼻涕,拽着一名穿白大褂的老者责道,“刚才不知道患什么病,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永远都不知道,永远不知道?” 站在病床前面对刘莹的这位老者,两鬓斑白,戴着瓶底似的眼镜,镜片后面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没有理会刘莹的哭号,似乎在自言自语,也许是对他的徒子徒孙们说:“奇怪,年纪轻轻的,长时间昏厥,而毫无病情反应,这?” 刘莹抢过话题,指着病床上的柳昶,吼叫道:“对,你们知道吗?他的确年轻,但他是我国最年轻有为的史学才俊,你们能不尽力,你们敢不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