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省略一万字) 三个时辰之后
李莫愁整理衣裳,脸色通红,盯着大床中间一处落红,又羞又恼,嗔怪陆风:“登徒子,你趁人之危,我找你练功,你却对我……” “我对你怎么啦?我对你怎么啦?好哦,明明是你对我那啥,反过来诬陷我?” 陆风倒在床上,无赖一样大大咧咧舒展手臂和双腿,“练到最后时刻,是你情不自禁往我身上靠,然后对我……” “那是因为我……我……” 李莫愁咬着嘴唇,气恼道:“我生敏感体质,身子一旦叫男人挨到,便会头脑迷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应该能感受到才对,我行为不正常,失控的时候,你应该阻止我
” “咳咳,我是男人啊,你一个劲凑过来,哪个男人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