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伸手时碰到了他手指曲起的骨节,很快错开他的手,摸索着发髻间多出的物品
温热的气息呼吸在耳边,耳珠被尖利的犬齿压着磨了磨,潮湿温热
裴砚不吝赞美之言,“很美
” 像是在簪子,眼神却一直落在她的侧脸,灼热到异常
耳珠处的温热被指尖替代,指腹轻轻捏了捏,好似能感受到上面浅浅的凹印
阮软抓下他的手,他并没有抵抗的意思,很轻易就将他的手带了下来,动作间擦过他的手指,察觉到什么异样她低头看过去—— 执笔处沾上了少许鲜红朱砂,食指指腹偏上位置的侧面有一道愈合些许的伤口,她还抓着他的手,从指腹开始细细的摸,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出口便也带上了几分,“是……你亲自雕刻的?” 他手指上愈合的伤口摸上去仍旧不平,阮软指腹也从他手上染上了朱砂,在白皙纤细的手指上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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