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陈周强和肖美玉来说, 杜瑞明的感知力要更强一些，哪怕再被蛊虫操控着的时候，杜瑞明依旧有自己的感知

    因此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曾经做了些什么事情, 当体内的蛊虫被戚妄取出来之后，杜瑞明终于彻底自由了，回想起先前发生的种种事情, 杜瑞明再也无法忍受，抱着戚妄嚎啕大哭了起来

    刚刚发生的那一切实在是太可怕了, 有那么一瞬间, 杜瑞明以为自己会变成那种毫无理智的可怕怪物, 他甚至想象到如果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会遭遇一些什么，他会以怎么样残酷的方法杀人，或者被人杀掉

    在那一瞬间, 无穷无尽的恐惧感将杜瑞明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他那个时候只想让戚妄杀死他，他想要以人类的模样去, 他不想要变成那种怪物, 更不想伤害自己的同学

    但是没想到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