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若抬眼看了眼峥寒,便对乐师说了些什么,一曲舞曲便慢慢由低沉到清亮响起,袭若甩开了衣袖,她不清楚自己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她不相信自己居然有勇气站在这里,不是说好要好好的过完娘所期待的平静的一生的吗?只是再见到峥寒的那一刻开始,她便不再像她自己,看着峥寒,她自嘲的笑了,那不是那个叶寒,他此时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被刚刚封王的西寒王,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想为他跳一支舞,跳一支在南止时她经常跳给他看的《融天》
好像只有这样,自己才能不那么虚伪,才可以不那么隐忍
袭若此时身着浅色衣裙,袖子刚好是宽大的,对于擅长广袖舞的她来说,再合适不过,她向来就喜欢轻功,在舞蹈里加入轻功,是峥寒告诉她的方法
长袖甩出,一个旋转,红色的步摇因晃动而发出清脆的响声,众人之间堂上白色的人影轻舞飞扬,每个人都静静的看着,生怕破坏了这样的美好,而此时的袭若就想一直这么转下去,如同转回了那个清晨
“寒哥哥,上次你说把我的轻功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