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第一次见到怀景,他胖得身上的衣服随时有可能被鼓鼓的赘肉撑破,满身酒味,满脸脂粉
他那时还极豪爽地用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拍得我肩骨几乎碎掉,极豪爽地大声说:“以后咱就是兄弟了!什么时候想喝酒想乐呵了就来找我,兄弟我奉陪到底!” 我被他吓到,之后一直敬而远之,没有再见过他
想不到几个月不见,他居然脱胎换骨,变了个人
但是我随即想到,也许他不是变了,而是——那个时候我见到的怀景,根本就是在演戏
现在他很客气地跟我打招呼,声音浑厚低沉,带着成熟的男子才会有的沉着稳重:“三皇兄,好久不见
近来可好?” 招呼打过,我顿时手足无措
所有的迷雾,所有的不解,在瞬间连成一条清楚地线
我喃喃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