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来的是何方神圣?原来不过是只鞑狗罢了
” 阿保鲁毫不客气地对苏禾出言嘲讽,月光映射下,其脸上的三道刀疤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透过他对苏禾的称呼,不难听出浓浓的憎恶与鄙夷
阿保鲁恶狠狠地威胁道:“既是鞑狗,那今夜就一并留下自己的狗命吧!” 苏禾早已知晓他们是契丹人,更知道他们身为大辽遗民,心底定是对蒙人恨之入骨,因此对于阿保鲁的出言不逊并不感到奇怪,反而面色镇定地回道:“既想杀我,那你们何不一拥而上?” “鞑狗,你太高看自己了
”阿保鲁挥手拦下身后那群虎视眈眈的刀手,冷喝道,“都说漠北第一快刀武功了得,可我却不信
对付你这种自吹自擂之辈,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哼!”此刻苏禾的身份已被戳穿,他索性将脸上的黑巾扯去,并将昏昏欲睡的柳寻衣扶到一旁歇息
起身斜视着阿保鲁,手中血影刀一横,从容不迫地说道:“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