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姐的婚事,您当真打算作罢?”桂嬷嬷声问着,旁人不知晓其中缘由,她却是清楚的;祈月一心向着祈容,让她留在府中,对朱氏的计划有百害而无一利
朱氏没有言语,而是看向白管事,后者明白她的意思,微微躬了身子道:“嫁是一定要嫁的,但得换个法子;虽母子无隔夜仇,但争执多了,到底是会影响夫人与长公子的感情,这样不好
” “不错
”朱氏很满意白管事的回答,众人之中,他是最懂自己心思的,在这一点上,就连桂嬷嬷都要略逊一筹
“且先让那丫头得意一阵子,慢慢再寻合适的法子
”朱氏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凉薄,若非事先知晓,真的很难想象,她口中的那个“丫头”,是她十月怀胎的亲生女儿
祈容知道这件事,是在第二一早去上朝的路上
马车里,观善将连夜打听来的事情原原本本了一遍,随即笑道:“听长公子那番话,把夫人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