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区别呢?” 谭一岳有些犹豫,以他的智慧,对付陈宝祥绰绰有余
只不过,这些事关系重大,他想不清楚,就不敢轻举妄动
“谭爷,饶过我吧,只是够了!” 陈宝祥再次垂下头,如同霜打的茄子
“陈老板,我可以饶你,但你得说清楚——” “谭爷,已经把凤九说的每一句话都重复了十遍,再也无话可说了
” 陈宝祥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双手捂着脸,长吁短叹
他从手指缝里,观察谭一岳的表情,确保这一次能全身而退
“凤九是个好人,好人应该有好报,你说呢?” 陈宝祥点头:“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