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耍儿那挣扎而扭曲的鬼魂,荡魂铃的铃声下,灰飞烟灭了个干干净净
再也没留下半点儿痕迹
余琛将铃铛收起来,一屁股坐在桌上,继续干自己的事儿
就好似夺人性命灭人魂魄这种事,只如吃饭喝水一般稀松平常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对于余琛而言,那只要是他认为该死的人啊,那就该死
不会有任何一点儿心理负担
他为人做事儿要考虑的,唯独只有自个儿问心无愧
至于其他规矩,不过废纸一张
哪怕是那朝廷的严苛律法呢,也一样
毕竟,倘若真按照律法,再过半年余琛就该乖乖踏上去往漠北的流放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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