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墨陡然惊醒,她没听清,“什么?” 路昭伯用口型告诉她,“瓦片,有锋利边角的瓦片
” 路昭墨一瞬明了,他们两个可以配合的很好,这种默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
她的呼吸全都屏住了,路昭伯在顺着绳子慢慢的割,一下一下,磨得是绳子,是时间,也是她嘬嘬不安的心
“吱呀——”破旧的门声音拉的老长,看守的人忽然推门,没有一点防备,直直大步子就朝着这头的两个人走了过来
路昭伯的手心里全是汗,他一把攥住那个瓦片,每个尖锐的角扎着路昭伯的掌心,路昭伯攥的紧紧的
“我怎么总觉得不安稳呢?”看门的黑衣男人看着绑着的两个人,他们两个没什么表情,还是那副不服气的样子,反观路昭伯,倒是闭目养神的模样
他走过去侧眼看了眼柱子上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