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发泄之后的纪长宁还未把气喘匀便听见徒弟面不改色甚至兴致勃勃地说着十分糟糕的话,面上绯色更甚,终于忍不住说出一句重话
他话音才落,对方立时委屈地扁着嘴唇,好不容易才云销雨霁的眼眸瞬间又变得阴沉,雾蒙蒙的一片,仿佛酝酿着一场大雨
而最要命的是,那色泽粉嫩的唇上,此时还挂着一缕浊白的丝线,那是他无意射到徒弟脸上,又被对方伸舌吃进嘴里的精液…… “师、师尊……” 对方委屈地看着他,双眸渐渐变得湿润,浓密的眼睫也被泪水沾湿黏连在了一处
对方期期艾艾地轻轻唤了他一声,出口的嗓音竟微微变得沙哑,甚至带着些惹人心疼的泣音:“师尊,讨厌徒儿么?为什么……” “……”纪长宁见状立时又说不出话了,嘴唇开合几番,最后只是笨拙而僵硬地吐出一句“不是”,便又重新抿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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