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笙一觉睡醒,只感觉浑身无力异常酸痛
想来是昨天晚上下坡后一直浸在水里,加上道路难行,即便在高坡地区穿了雨衣亦是阻挡不了被大雨浇湿,然后穿着潮湿的衣服折腾了一天一夜,铁打的身子骨恐怕都受不住了
也不知道付学斌那一把老骨头能不能坚持得住
卫笙睁眼后望见窗外还在下雨,只是雨势相对小了不少
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她躺着的大床,只有对面一台老式电视机立在褐红色的柜子上
接着她的目光就落在了正对面的电子表上,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
然后她转头,就看见了床边竖立着的吊瓶架
卫笙微微一怔,这才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床上输液,左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管
这时,房门外走进一人,是那名被付学斌安排看护自己的警卫员,他此刻正提着水壶进门,见到卫笙醒了就惊喜一笑,“你醒了?我去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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