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的震动隔着皮肤传递到邢枝的手心,她感觉整只手掌都麻了,指尖不自觉扣紧
她有些慌,咬了下唇:“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纪予铖眼角的笑意还未完全敛去,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不看白不看?多看一眼就是赚?邢枝,没看出来,你还挺……”他探身,咬住她的耳垂,幽幽吐出一个字:“色
” 邢枝全身都绷紧了,耳朵烧得通红一片
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她的意志,她承认,她对眼前这副躯体并没有多少抵抗力
以前光是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足以让她忍不住腿软、心慌
经过这么长的磨炼,她的意志力不仅没有向坚不可摧的方向发展,反而像是某个神秘的大门被打开了似的,她比以前更受不得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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