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华丽的卧房里一片狼藉,男人穿的绸缎与女人穿的轻纱,丢在地上到处都是
赤条条又痴肥如猪的鱼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两只胳膊一左一右各有一个昏睡之中的年轻女子,这一看就是昨晚玩得太过,现在已经日上三竿都起不来床
忽然,鱼弘从噩梦中惊醒,坐起身一阵心悸,满头的冷汗
“来人啊!伺候更衣!’ 鱼弘皱着眉头大喊道
无人应答
他感觉似乎有点不太对劲,这是年轻时在战场上养成的生存直觉,在体内仅有的一点残存 “人呢?来人啊!” 鱼弘又喊了一声,还是没人答应他
这下鱼弘终于知道出事了,他飞速的穿好衣服,出了房间来到府衙后院
从前应该满是忙碌下仆的后院,门可罗雀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他又来到府衙前院,结果连办公的小吏都不见了,整个府衙就真的只有他一个人了!大事不妙! 鱼弘平日鱼肉乡里,自然知道本地人恨他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