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阳城以北的淝水岸边,刘益守独自坐在大石头上垂钓,身边只有源士康陪着
源士康背对着刘益守,不愿意去看对方钓鱼又钓不到的尴尬模样,也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嘴角上的笑意
明知道钓不到,为什么还时不时就想去河边试试身手呢?这就是传说中的“人菜瘾大”么? 源士康不得不承认,像刘益守这样的高人,所拥有的境界,便是他这样的俗人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以万民之命,来满足我一人的私利,这样的事情可以做么?” 刘益守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源士康
“主公,一个国家中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使命,所谓各司其职也
主公让属下砍谁,属下便去砍谁
那些运筹帷幄的事情,属下便是想出力,也使不上力
” 源士康心悦诚服的说道,对于刘益守这个主公,他只有两个字要说:服气! “唉,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攻战
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
如今梁国算是危急到不得不战的地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