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休之忐忑不安的回到了湓城,然后发现萧纶好像是被刘益守给吓住了,硬是呆在鄱阳县不动弹
既不进攻湓城,又不退回豫章,简直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黄氏果然是黄法氍在当家啊
” 刘益守忍不住感慨道,人家史上留名确实不是运气,而是真正的有实力
“主公,属下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 阳休之小声询问道
“你跟随我多年,有什么不能说的?” 刘益守笑道
“主公,属下听说过一件事
豫章新吴(今江西奉新县)洞主余孝顷,多次向朝廷上表,要求中枢授予他豫章郡守和江州刺史的职务
如果此番主公能授予他这个官职,难道还怕他不肯俯首听命么?” 阳休之接触以后发现,如同黄法氍之流的江州豪酋,似乎对豫章郡的控制权并不是那么饥渴
要是能捞一笔固然是好,但若是无机可乘,那么偃旗息鼓也可以
但余孝顷对于豫章郡却非常在意!把这条狗控住了,比黄法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