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拢起一头松散的金发,皱眉抿着嘴
哗啦一声入水,有点烫,但是能忍受
但转念想起前几日鸣人的那套理论,顿时也觉得有些道理,忍者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强忍着以彰显与普通人的不同之处
于是她索性让身子坠入池水之中,轻声啊了一下,低喘从嗓子眼里蹦了出去,雪白的肌肤,荡起一圈涟漪
同一个浴池,隔着一层薄薄的竹子挡板将男女汤分开
哗啦一声,鸣人被那纲手那边的动静给吓得直接站了起来,浑身僵直
该死,那女人又在干什么? 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之后,他又坐了下去,靠在热汤的边缘望着雾气袅袅
客栈简陋,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客人,整个客栈也只有他和纲手两个客人
老板是个中年人,脚瘸了,不怎么说话
客栈外风雪怒号,与木叶的气候完全是两个极端
说是开两个房间,其实就是两个超级大的混住房间
鸣人躺在浴汤里,回忆着住店时的场景
老板声音低沉,像是一副随时病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