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又来了
像每一夜都不会缺席的噩梦
施青青缩在角落里,她把头埋在膝盖上,两手捂着耳朵,静默得像一尊泥偶
男人的喘息声像妖魔进食的声音,女人的声音很压抑,但每一声都能凿出一道伤口
柳姑娘说了,不要听,不要看
她还说,不要叫她夫人,叫她柳姑娘就好
青青一直乖乖遵守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披上衣裳,炫耀似地,讲述起自己将柳二爷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光辉事迹
没有人应答,他早已习惯了这死一般的沉寂,又或者说,他喜欢这种气氛
男人将施青青唤了过来,吩咐她,“给夫人擦身,再照顾她吃饭喝药,不可怠慢
” “是
”施青青匍匐道
男人走了,他很忙,每次在这里逗留过后,便会离开很长一段时间
施青青取来热水和巾帕,跪在床边替女子擦身
她是那样美丽,烛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