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半夏此时的心像在岩浆里灸烤一般,之前蒋峰叫到让严家上台做报告时,她都已经起了身,可被严老爷子瞪了眼
当时她的心像置在冰窖里一样,又冰又冷,脑子也不知道思考了,眼睁睁地看着五味推着严长卿那个废物上台
听着那些人夸赞严长卿,说他不愧是天才,就算受了伤也掩藏不了他的天份,日后必能做出一番成绩,挑起严家的大梁
这些话像针一样,源源不断地扎进她耳朵,要不是还是一丝理智,她肯定会离开会议室,都是些瞎了眼的糟老头子,重男轻女,趋炎附势,夸奖严长卿还不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 以前她上台做报告,那些人也是这样夸她的,因为她当时是严家的继承人,大家夸的不是她,而是继承人这个身份
现在做报告的变成了严长卿,这些人拍马的对象就变成了严长卿,从头到尾都没人和她说话,问都没问起她
严半夏死死咬着唇,她得尽快想办法学会接筋术,只要她掌握了这门古医术,就算没有严家,她也能在杏林界有一席之地
她也用不着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