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神父像是给病人下了病危通知,他漫不经心的往喉咙里灌着威士忌,不在乎维克托那惊愕的注视
后者安静的坐在凳子上,反复琢磨桑神父的这番话,周围喧嚣的酒客,都无法打乱维克托此时紧张的心情
“我该做些什么?这鬼玩意儿什么时候会从我肚子里破出来?” 桑神父放下酒杯,看见维克托盯着自己的肚子打量,不免讥讽般的笑了起来
“秘宿生物并不是物质层面上的寄生,要形容的话,它应该是附着在你的精神上,你以为是生孩子吗?还会从你的肚子里跑出来?” 精神上? 维克托摸了把自己的脑门,桑神父则把服务生叫过来又续杯
“还是记他头上!” 把榨转移给冤大头后,桑神父继续:“想摆脱那东西,你恐怕得成为先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