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籍已脱掉了油衣,穿的是常服,绛纱袍,白纱中单,似乎根本没有染上一点雨水和泥秽
他看了一眼惊得瞠目结舌的张岱,问:“怎么,不认识孤了么?” “太孙!” 张岱这才勐醒过神来,俯伏在地行礼:“这……这太出于臣的意外……” 太孙已派使者告诉民变已起的事,足以说明太孙重视民变,知道民变有多危险
可既已知道民变危险,又为何亲身涉险? 难道是为了他张岱? 不,不可能! 并且,为君者,为太孙者,也不能任性
只仅仅磕了下头,张岱已恢复了清明,起身一躬身:“太孙您,不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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