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在头顶发出微弱的电流声
浔可然回过神来的时候,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手脚冰冷地站在原地,僵硬的身体一动弹就发出骨头咔哒的细微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听来异常清晰
我在干什么?我在哪里?啊对了,侯广岩的小诊所、办公室,我来找他,问他是不是杀了… 可可缓过神来,她明白自己刚才蒙住了,夸张一点讲,就像通常所说“觉得脑袋里轰地一下、”那样毫无知觉地就怔住了,被那句毫不掩饰的、充满恨意的话给吓蒙了
原来所说人在受到巨大刺激时会愣神,会一瞬间醒着、失去意识,是真的
“姐姐死了,我却活着…” 为什么不是你去死,为什么是她,也曾经问过自己很多遍
没有人可以告诉她为什么
连师父常丰也只是说,你要想的不是这个,而是你活着,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