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说下就下,劈里啪啦打在屋檐上,汇成串串珍珠落了下来
秦雷想起初来时,那个风雨飘摇的夜晚,此时情况已经好了很多,他对自己说
调整下情绪,他吩咐铁鹰去请沈洛
与馆陶的谈话告一段落,酒劲上头的馆陶去厢房睡下了
今日宴上丞相已经下了逐客令,他倒是自由身了,连行李都搬了过来
雨越下越大,天黑的分不清时辰
沈洛来时,秦雷已经掌灯了
他接过沈洛的雨伞,见他大半个身子湿漉漉,递过毛巾,愧疚道:“若不是临时有变,断不会如此折腾舅舅
” 沈洛笑道:“殿下小看为舅了,往年走南闯北,时常风餐露宿,抱冰卧雪,没有那么娇气
” 秦雷从泥炭小炉上提下茶壶,铁鹰忙接过来,倒出来的是浓郁的姜汤
秦雷先给沈洛递过一碗,又示意铁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