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怒冲冲的过来,吃了一巴掌的亏,灰溜溜的离开
回到家里,往新置办的细木贵妃榻上坐下,心思才转过来
原来不是自己对当丈夫的一肚子意见,嫌他官任的远,嫌嫁给他总是要出京
原来他对自己也一肚皮不快活
回想余伯南在袁家鼓着眼睛,铿锵有力的表白,那眉角黛青因用力而扯出青筋,好似扯动他无数不平
这样子不再斯文如柳,却能打动杜氏的心
她嫁的丈夫要么几年不在一起,要么见面如对大宾
彬彬有礼,客套寒暄
夫妻不像夫妻,倒像是远路客对主人
一直以为他不在乎? 他也从没有说过介意杜氏不随身陪伴
打发个妾过去,他有人料理衣物,在杜氏来看这已经是她的周到
古代女性,在有些相对之下,其实日子是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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