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经年,久不闻你的‘柳上莺’,我已经堕落得去听酒楼歌女的弹唱了
”白衣公子缓步走进琴室,隔着轻纱的帷幕坐在了风临晚的身旁
端坐在古琴前,风临晚面无表情:“操琴于公卿世家或者酒楼娼馆,这两者间究竟有什么不同呢?” “帝国曲乐中的一代国手,却把自己和酒女娼妇相比,是故作悲音,还是心中果真愁苦?”项空月淡淡地回应着
一片沉默,似乎又一声轻叹,而后纱幕对面传来水滴玉盘的声音,是风临晚五指扫过了琴弦
“这几年不见,你的琴声又非当日可比了,”项空月说
“你的赞赏,到底是为了应付我们间的情面,还是真有所指?” “我们之间一个弹琴,一个品琴,何尝有什么情面?”项空月轻笑,“不过三年前你的琴声极为流畅,现在却多了顿挫
从流畅到枯涩这一步对于琴家应该极其艰难吧?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