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鸿帝越笑越是癫狂,是前仰后合的拍着大腿,腰腹上的伤口钻心的痛,又有鲜血从雪白的纱布渗出,透过明黄色寝衣弥漫出来,可景鸿帝丝毫不在乎
楚君澜看着景鸿帝如此,笑了笑道:“皇上不必难过,说来,您也算是求仁得仁
” 景鸿帝猛然抬头,忿恨地瞪着楚君澜:“贱人!若非因为你的欺骗朕又何至于落到今日的境地!” “因为我的欺骗?”楚君澜冷笑了一声,走到萧煦身旁,与他拉着手道,“你为了长生不老,宁可将自己的孩子开膛破肚,用自己的儿子做鱼饵去与逼迫我交出长生方时,你就已不配为人了
你连人都不是,难道还配做一国之君?” 景鸿帝双眼赤红地瞪着楚君澜与萧煦,又瞪着恭定王
恭定王看着萧煦冷了脸的俊俏模样,叹息了一声道:“煦儿,不要与为父置气,现在我就去杀了皇帝,你随后便可说,是秦王谋逆,杀了皇上,你赶来时为时已晚,就只能杀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