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病者,一旦被寒邪入侵,顷刻如山倒
清早,王三郎额头发热,难受的咋躺都不得劲
院中,王翁在东厢房外徘回了数个来回,终是坚持昨晚的决定
“阿禾,把阿竹叫出来吧
只说去趟村西,勿说别的
” 他又嘱咐身后二郎:“你带阿葛去乡里药铺,给你三弟买药
勿贪贱从货郎那买
顺便去趟乡所,阿葛去南山入学的过所路证,该报上去了
” 东厢房内,王三郎昏沉中见长子被叫出去,强撑着坐起来喊:“阿竹!” 王竹停在门口道:“阿父快躺好
大父叫我哩,我稍后就回来
” 王三郎嘴巴半张住,下巴抖动,泪流满面
儿啊,一时半刻的,你回不来了
可别怨你大父母,别怨你阿父!儿啊,你大父是担心阿父无能,管不住你,才将你送到能管住你的地方
别害怕,你年纪小,定不会和那些隶臣干一样的重活,咱们父子总有办法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