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虬髯女真汉子不断甩头,嘴里发出气竭的嗬气声,眼泪和鼻涕齐流
张敬竖起两根手指,耶律那也用女真话冷漠地说道:“再来两根!” 两名队员摁住脚背,挥起榔头几乎同时准确地砸在无名趾上,“啊...嗬嗬”,虬髯汉子痛得脸都扭曲了
“我说..我说,蒲烈肃完、蒲烈肃完
啊...”虬髯汉子也不是那么强悍,不再嘴硬了
“嗯,态度太嚣张,现在嘴软,迟了,继续砸!”耶律那也目无表情地说道,当然是女真话
两名队员闻言又举起了榔头,“别呀,契丹爷爷,我说我说!”虬髯汉子恐惧地喊道
“你态度不好,说了我也不听,继续!”耶律那也继续冷漠地命令道
“啊,别别..别啊,奴才错了,求求你别砸了!”虬髯汉子涕泪横流,凄惨地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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