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把兰书给拖回到她自己的屋子里,兰书把他的手一甩
“放开我!” “兰书姐姐,少爷正在气头上,你这去触他霉头,少爷又怎会容你?”南山叹了一口气道
兰书凄然一笑:“我离得远远的,他就容我了吗?你刚才就没听到他说什么吗,他说要把我卖了去那种地方,他……他好狠!” 她坐在桌子边上,头枕在手臂上痛哭起来
“我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不就是给家里写了一封信吗?不就是说笑的说了个闲话吗?”兰书哭着说:“但他却是怎么对我?多年的情分,竟然不及一个刚认识半年的野丫头,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南山皱眉道:“兰书姐姐,你也说了,你是服侍少爷多年的人了,你素来识大体知道轻重,在家里,少爷的院子谁不是服你的,怎么反而来了这里就失了分寸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