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夜,十点三十,农学志的特护病房再次迎来一人,这人戴着鸭舌帽,穿着深灰色的夹克,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皮肤微黑,似乎常年参加户外运动一样
他还背着一个皮制挎包,戴了一副金边眼镜
“我需要的不是杀了他那么简单,第一点,了解他全家的人员情况,如果有父母的话,那就找人轮-奸-他-母-亲,并全程录像,他父亲的杂碎也要割下来,也要全程录像
如果也姐姐妹妹哥哥弟弟之类的,也以此类推
” “做完了这些之后,再把录像刻成光盘送给他,然后就进行下一步,让他感受死亡,这个我不在行,不过你应该能做到让他恐惧吧?” “第三点,我要他更加凄惨,在没杀他之前,切掉他所有手指,割了他老-二,打断他四肢,抽了他的筋,能做到扒皮的话,那也活扒他的人皮
” “总之,你要让他死得痛苦痛苦再痛苦,当然,全程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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