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堂屋的电子钟突然走到了十二点,“铛铛铛”地响起来
母亲突然停下来不再讲话,和父亲一起恐惧地看着我
我被看得疑惑,将视线投向了堂屋神龛旁的玻璃装饰去
只见镜子里的我脸色枯败如金箔,黄得吓人,一道一道的黑纹在额头上游走
我瞪着眼睛看,一阵剧烈的绞痛从腹部左侧就升了起来,一波又一波地不停歇,汹涌如潮水……我看着母亲好像在跟我说些什么,但是耳朵却什么都听不到,然后感觉世界都毁灭了——然而我偏偏没有昏迷
然后我感到有一团东西在肚子腹脏之间游走
啊……啊……疼,真疼啊! 这疼痛足足持续了十分钟,这十分钟我的脑筋清醒异常,每一丝痛感都清晰,历历在目,然后世界都扭曲了,地上仿佛有万般恶鬼爬出来
后来我听说有人给疼痛等级量化,说以人断一根肋骨的疼痛值计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