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吉普车渐渐开远,突然想起刚才我们出城时,满于修神情有些高深莫测,对纪林语说:“师姐,虽然以前一直观点和你相左,但这么多年在一起斗着,你走了,我突然很不习惯了
” 纪林语当然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你有什么屁快放
” 满于修笑了笑:“好,师姐虽然白天是男人,但晚上终究是女人
我又想起昨晚师父说的,把我当接班人,师姐终是女孩子
师姐这次出去了,晚上终究是女人,别不会……” “滚……”还没说远,就被纪林语打了一耳光,然后踩上油门,绝尘而去
看着渐渐远去的县城,还有丰都,我突然有些不想离开,这个让我充满噩梦的地方
婉君在里面是一回事,里面有着无数令人怀念的美食,风土人情也是一回事
最重要的是,我总觉得这个地方和我还有羁绊
至于为何会如此,我也说不清楚
车子渐渐驶远,一夜未睡,我有些困了,纪林语先开着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