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敢当伸了伸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把手中的幡子立在一旁,取下肩上的搭子放在床头,连衣服都顾不得脱,直接躺上了床,才十息,就响起了如雷的鼾声
这睡眠质量也忒高了点,我心中惊诧道,就是人再怎么疲累也不至于乏成这个地步
可搭眼一瞧他躺在床上时,身子摆出了一个“大”字,占据了大半张床,根本没有我躺下的余地,我只得在外屋的沙发上蜷着腿脚睡
老头村长家不富裕,这外屋新婚用的沙发看样像是乡里小作坊用板皮,海绵拼凑在一起的
我躺下身就觉得硌得慌,来回翻了几个身,难以入眠,不得不又坐起了身
不知何时,屋内鼾声止住,我没太在意,眼皮困得发沉,直打着架
忽然只听王敢当咳嗽了两声,问我要不要到里屋的床上睡? 我应声看去,见王敢当半倚着门框,双手抱着膀子,说这话时,不时挑了两下眉毛,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意味
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