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牵着马,腰间系着酒壶,一把铁枪系在马上,缓缓的行走在官道,此时去的方向是郓城,再往前走,可能就是东京汴梁
在那里有一处思念,魂牵梦绕,他林冲满腔愤怒的仇恨,不惜落草为寇也要报仇,如今,却在别人手上轻描淡写的完成了
他灌了一口酒,辛辣在体内流淌,心里却是空荡荡的再无牵挂一般
抬起头,望向汴梁的方向,那里曾经有一个叫贞娘的女子在等着自己,一颦一笑,仿佛就在眼前,如今,恐怕妻子尸骨早寒,此去一路,扫榻墓地,在坟前再陪她说一些话语,再帮东厂做一些事,此生或许就这么过了
忽然他停下来,回头望向身后,那梁山的方向,笑了一下,像是在告别
或许从今往后再无‘豹子头’林冲这个人了,有的只是东厂教头林冲,或者林驰
一人一马,悠然淋着细雨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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