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伸手帮包奕凡拆袖扣,又想帮拆领结,但不懂窍门,只能将包奕凡的脖子揪过来慢慢研究
“以前对于让我不快乐的,我两个办法,要么一声不吭走开,要么出手打得他满地找牙
现在发现那都不是本事,容忍才是最大本事,可我真做不到
对不起,我让你为难
” “孩儿他娘……” “你怎么又改称呼?” “孩儿他娘好像更顺口,我这不是正在调适角色中嘛
我其实在卧室里准备了很多道歉,暂时没法诚心诚意向你求婚,我很无地自容的,怎么变成你向我道歉了?” 话题又回到求婚,安迪心里又泛起不安
她没资格谈婚论嫁,巴不得包奕凡不求婚,免得她必须面对自己的良心,究竟是向包奕凡承认家世,还是隐瞒
这也直接关系到她的快乐
想那奇点是从小经受磨难的,可自打知道她的身世后,两人之间便隐隐约约总有一线沉重的脉动,让人无法轻松谈爱
面对包奕凡的真心实意,她只能掩住自己的良心,继续隐藏她的这一致命现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