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眼前如地狱一般的场景,怎能让人不绝望呢? 可是,我不甘,不甘就这样死去,死在这充满病毒的尸群中,我心中有一种如信仰一样的坚持,不允许我停下来,也是这种坚持,让我在濒临死亡的边缘挣扎了这么久
既然都已挣扎了如此之久,我凭什么要对这些丑陋的家伙妥协? “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就有希望!”我切齿说,一刀插在最近的感染者脖子上,再抽出来,鲜血喷洒
串姐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而正是这份复杂,我在九先生眼中见过数次
之后她说:“为什么都一样,却这样不同?” 她说得很小声,不,应该是她嘴都没张,我突然听到了她的心声
我从来没有听见过改造人的心声,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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