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蔼被他这句话堵得一时失声
偏偏晏无师还火上浇油,凉凉道:“祁凤阁放了狐鹿估一马,导致人家的徒弟把自己的徒弟给打下悬崖;祁凤阁收了个徒弟,结果那徒弟野心勃勃想当掌教,勾结突厥人把自己的师兄给算计了,他要是泉下有知,现在估计要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了罢?” 郁蔼听他奚落,心中怒气更盛,勉强按捺下来,冷冰冰道:“晏宗主半夜不请自来,未免失了礼数,郁某还有家务事要处理,还请恕不远送!” 晏无师:“笑话,本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天底下还没有哪个地方能拦得住我,今日若是祁凤阁说这番话,本座可能还要给他点面子,但你算什么东西?” 郁蔼从未被人指着鼻子骂算个什么东西,他脾气不算好,这些年在沈峤的潜移默化下已经改得十分柔和了,只是被今晚的事情一激,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他藏在袖中的手指动了动,原想传讯让其他人过来,但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