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宇文宪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错了
窦言吸了吸鼻子:“我在旁边都看见了,陛下重病在床,表兄过来了,说,说……” 她骤然见了至亲,心中有些激动难平,连话也一时说不全
宇文宪按住她的肩膀,扶着她坐下:“别着急,你慢慢说
” 苏威则亲自斟了水递过去
捂着温热的杯子,窦言似乎也渐渐找回说话的力气:“表兄过来探望陛下,却对陛下说:你怎么还不死,你早点死了,我才好早点继位,有你在一日,我便不得舒坦,好不容易令你躺在床上起不来,你却还不肯断气,平白折腾人!” 一字不漏复述这番话对窦言来说并不困难,她自小早慧,熟读典籍,还曾劝谏过宇文邕要为了国家忍辱负重,不要对皇后阿史那氏过于冷待,宇文邕十分喜爱这个外甥女,还曾感叹窦言为何不是男儿身,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