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也拿了条矮凳在舒兰身后坐下,极其认真地替她梳头发
嗯,这根头发太黄了,混在其他柔亮的黑发之间很碍眼,拔掉
咦,这里怎么有个死结?拉一下,不行,那就用力,嗯,不错,终于解开了
萧琅摘下木梳上纠缠的一小撮头发,藏在口袋里,满意的看着舒兰不停耸动的小肩膀
懒丫头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她会想尽办法躲着自己,但当她落入他手里后,就不会做些无谓的挣扎
当然,刚刚几下就算折磨够了,再欺负她,懒丫头会哭出来的,到时候即便伯母相信自己,也有些麻烦
熟练地替舒兰绑了双丫髻,萧琅让她掉转过来:“哥哥给你梳刘海
” 舒兰乖乖地机械地起身又坐下,杏眼闭得紧紧的,她不敢直视萧琅的眼睛,自打认出彼此的身份后,舒兰就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了,因为那样她会想起前世他压在自己身上时,眼里那嗜血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