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承认,王四川说的是对的,他们已经踏上了他们自己的道路
以后的经历,对于他们来说是未知,对于我们来说,那是命运
但是,想到袁喜乐必须自己一个人,去面对那黑暗和可怕的未知,我的心中无法忍受
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悖论,或者说是一个赌局,我们已经赢了第一把,第二把如果继续赌下去,也许会赢得更多,但也可能直接出局
我们在浅滩上等了二十多个小时,水位竟然慢慢降低
我失魂落魄地往下游走了一段,别说是尸体,一点零星的痕迹都没有了
不管是袁喜乐的,还是我们回来时留下的
不知道什么原因,地下水囊的水迅速退了下去,我们没法空手爬上另一段的洞口,王四川拉住了我,让我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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