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舒举着杯小口啜饮,喝的很慢,一杯酒足足喝了一炷香时间,然后将酒杯倒扣在桌上,拎着半壶酒走出帐外
那名被他单独隔离出来的千夫长,叫做千牛,就是那天在隔离区被他一脚踹翻的家伙
听名字就知道是没有姓氏的微末出身,凭着不怕死的悍勇在战场上立过几次大功,前年好不容易累积够了军功,被提拔为千夫长,总算是鲤鱼跃龙门了
熟料天有不测风云,今年染上了瘟疫...... 楚望舒拎着酒壶晃悠悠到千牛的帐篷外,气色红润了不少的家伙正在煮药,蹲在地上,鼓着腮帮子吹火
“七爷!”三十出头的汉子起身,粗犷的脸上露出喜色
楚望舒点点头,让他去帐篷里搬两杌子出来
后者殷勤道:“七爷里边坐
” “滚蛋,你的狗窝又酸又臭
”楚望舒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粗犷大汉揉着屁股委屈道:“我每天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