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赵守正和刘员外都在支愣着耳朵,听着西屋里的动静
但厚实的木门隔音不错,两人只能听到周祭酒隐隐的啜泣声
‘什么情况?’赵守正瞪大眼,心说:‘莫非我儿打了周祭酒,那可如何是好?’ 民殴官什么罪,他可是很清楚的
刘员外更是面如土色,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透,一个区区十四五岁的孩子,怎么能把一位四品大员整哭
~~ 西屋里,赵昊端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看着跪在面前苦苦哀求的周祭酒
“就准你周大人乘人之危,却不许我出手反击?” “赵公子,你误会了,其实本官原本不愿上门的
”周祭酒忙解释道:“之前我不敢认这门亲事,是因为高新郑
如今姓高的既已下野,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本打算修书与赵老大人致歉,看看能不能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