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皱着眉,盯着墙上的日历
1965年10月23号,星期六,霜降
窗缝“呜呜“往里灌着寒风,屁股下面是冰凉的火炕
刚刚穿越过来,杜飞脑中一团浆糊,努力梳理着原主混乱的记忆
足足十来分钟,他才回过神来,总算大致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
这个身体的原主也叫杜飞,今年十八岁,刚高中毕业,住在京城南锣鼓巷附近的大杂院,有两间房子,拢共40平米
母亲早逝,父亲是红星轧钢厂的五级铸工,在三个月前,因工伤牺牲
厂里给了一笔抚恤金,并同意他接班,进厂里工作
却因他大病了一场,一直拖到现在
杜飞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又借着昏暗的光线打量所处的这间屋子
房顶糊着发黄的旧报纸,墙壁一片斑驳,窗户不是玻璃,是灰突突的窗户纸
窗下是一片火炕,炕上的铺盖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摸着硬邦邦的,还有一股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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